香草,即草本类芳香植物,因含有芳香类化合物而带给人愉悦的体验。人类祖先发现并驯化了品种众多的香草,地中海、美洲等地区是香草的主要发源地,各地也有本土生长的香草品种。各种香草春英夏荫,惹人怜爱。
植物是人类最深刻的依赖。这句话指的不仅是粮食,也包括几千年里帮助人类自我疗愈、提高生活品质的香草。
海边的一场香氛SPA,护肤品里添加的芳香精油,枕芯里塞入的干香草,还有日渐风靡的中式合香……作为一种生活方式,香草与健康饮食、适度运动一起被用来改善身心质量,回归协调律动。
除却香草本身的功效,香草的魅力背后也有人们对其所代表的原产地文化的向往——浪漫,自足,舒缓,慢节奏。如果愿意,你可以将自己的小院儿、阳台、窗台变成香草花园,随手采摘就能获得新鲜的烹饪食材,各种香草也可以泡茶和制作药膏。
让我们以香草之名,重回自然、安适的生活。
远在现代医学的曙光照进人类社会之前,无论东西方,都普遍借助本地传统医学治病救人。
在欧洲,教会承担着保护救济教民的职责,早期的“医院”便是修道院的附属机构。修道院是修士修女学习神学、亲近上帝的处所,除了宗教建筑与设施,一般还专门辟有一片药用植物园,用来种植药草,其中以香草居多。
欧美人钟爱香草的源头,大抵在此。
中世纪的欧洲,医疗体系已有了专业划分。
外科医生由理发师兼任,负责实施放血、接骨疗法。内科医生则多毕业于当时已经存在的医学院,通过观察病人症状开具处方,再由药店的药剂师配成药交给患者。
而对于贫民,修道院的香草就成为他们的依靠。在修士修女手中,香草不仅能做成饭菜,也被提纯调制成烃剂。
薰衣草(lavender)
薰衣草在几千年里都是天然的镇定剂,在安抚神经系统、平复情绪、缓解失眠和焦虑、修复疤痕等方面有上好表现,其精油也是芳香疗法中最常使用的。
据说,英国伊丽莎白一世女王患有头痛症,必须常年饮用薰衣草茶,在桌上摆放薰衣草鲜花才能缓解,因而薰衣草在英国得到了很好的推广。
薰衣草词源“Lavare”有清洗之意,薰衣草一直是沐浴的良伴,还可以用来清洁衣物。
胡椒薄荷(peppermint)
薄荷的变种达两千种之多,胡椒薄荷是最为多见的日常品种。用其治疗胃痛的记录,在古埃及的医疗记录中已经出现。
由于薄荷中含有大量薄荷脑,可以麻痹放松肌肉甚至肠胃壁肌肉,直到今天仍被用于缓解消化不良、胃胀气、恶心等轻微症状。胡椒薄荷还有抑制发热、帮助排汗的作用,可以对抗感冒。
有一种胡椒薄荷与荨麻混合调制的茶,对呼吸系统很有益处,每逢流感季或感冒症状出现的时候,很多人靠饮用这种茶来缓解鼻塞流涕,平复炎症。
假荆芥(catnip)
假荆芥俗名猫薄荷,因散发一种猫尤其喜欢的香气,可以令猫举动异常,故得此别名。
假荆芥与人无害,人们可以直接摘下叶片生吃,煎汤服用可以治伤风感冒,咽喉肿痛。在野外受伤时,捣敷假荆芥,可以止血。荆芥与洋甘菊是舒缓茶的常见搭档。
相比古老的欧洲大陆,我国对药草的研究与利用更成体系。从本草鼻祖《神农本草经》到明代李时珍勘误整理的《本草纲目》,植物都是其中占比最大的一个子类,而植物中的香草,因含有挥发性芳香烃,常作为发散解表、活血散瘀的药草来使用。
青蒿(southernwood)
青蒿又称萧、香蒿、黄花蒿,年,中国科学家屠呦呦凭借从青蒿茎叶中提炼出对付疟疾的青蒿素,荣获诺贝尔医学奖。
青蒿是我国土生土长的古老的菊科萧属植物,有明显香气。中国古代医书不仅记载了青蒿抗炎消肿的普遍功效,更有关于青蒿治疗疟疾的记录。晋代葛洪《肘后备急方》就有这样的记载:“青蒿一握,以水二升渍,绞取汁,尽服之。”
广藿香(patchouli)
广藿香又称大叶薄荷、山茴香,因常用在解暑良药——藿香正气水当中而为人熟知,可解表化湿,舒畅胸气,醒脾开。
小茴香(fennel)
小茴香又叫球茎茴香,开伞状花序,浑身散发甜香气息。
西方最早发现小茴香的多重药用价值的人之一,是12世纪的一位德国修女——希尔德加德·冯·宾根。在她的医学论文中,她写道:“无论用什么方式吃下它,人都会感到愉悦……且它有助于消化。”
长久以来,小茴香的种子和叶片都被当作消化药来加以利用。在印度和巴基斯坦等地,小茴香甚至被做成餐后甜点,当人们饱餐一顿,尤其是吃了很多肉之后,小茴香就被送上餐桌。
中国的医者,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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