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见娜娜乳香树--(感谢仙肉狂人的素材)
银蚕Avoniaalbissima-这里后面有两棵Mammillariaminnichii,看名字这品种和Woody的关系已是呼之欲出
没错,叫minnichii因为这是Woody发现的众多物种之一,所以就以他的名字命名了
Agavealbopilosa棉花龙舌兰,跟原产地峭壁上一样的株型-
Cyphostemmacurrori科氏葡萄翁-
白鹿Cerarianamaquensis,在Woody营造的温室里叶型如此紧凑-
大戟属的花,玲珑别致--
Woody播的小惠比--
老花笼Aztekiumritteri,Woody说产地的崖壁上曾经有数以万计的花笼种群,但现在愈发难觅踪迹了
生石花也是有收集的-
再回来摸摸这棵,Woody介绍说这品种分雌雄,手里带回来的这棵只开雄花所以一直没有种子-
不可描述-
Ariocarpusretususvar.pectinatus,岩牡丹产地变种-
象牙宫Pachypodiumgracilius-
飞龙柱Brachycereusnesioticus,加拉帕戈斯神物
蜥蜴皮Copiapoahypogaea‘LizardSkin’,以及无孔不入的硫桑
出棚,门口的工作台。蘑菇身为地主对这个棚相当有兴趣,Woody讲这样大小的棚每年冬天的维护费一个月刀左右,夏天也要全天开着控温风扇。
棚外额外搭建的遮阳箱,放养一些球类-
月世界母本。周围码放在托盘里的都是即将带往各大展会的销售品。Woody一年下来基本没有闲着的时候,最近每月都要自己开车前往各州的展会协会做讲座--
曲刺妖炎Agaveutahensisvar.eborispina
幻蝶蔓标本株-
索马里沙枚AdeniumSomalense和火星人Fockeaedulis--
我们与Woody提起产地的问题,他立马又回到温室,拿出了这盆自己播种20年的黑牡丹。牡丹一直都是Woody最爱的品系,每年的产地旅行也少不了去墨西哥探望这些老朋友。所以有几次他去产地考察,看到满地被盗挖者留下的坑洞时,个中滋味怕是没有人比Woody体会更深。一句“Ijustwantedtocry”,也绝不仅是欲哭却无泪,更是见证了太多人性对自然的毁灭后,眼泪早已化为更深邃的沉痛埋藏心底-
我们问到原产国的海·关为何没能阻止猖獗的盗挖时,老爷子也只能一声叹息,海·关本来应该是保护物种资源的最后一道防线,却被盗挖者以金钱打通关节。让他痛心的不只有纯为利益穿梭于各国间的盗挖者,还有城市扩张时对产地有意无意的破坏,在巴西,他记录的一片云球产地隔年再去的时候已经被夷为平地。
Woody的工作室,他打趣说陈列柜上的那几个头骨模型从左到右是人类的进化方向-
Woody翻开与其他产地研究者合著影集《Xerophile》,给我们展示了濒危的普氏福贵花,其产地正受到采矿业的威胁。这也是他偏爱的品种,棚中有数棵小苗,都是他一手从种子带大。
墙上挂满了展会上获得的奖项,Woody曾经在洛杉矶多浆会展这种高规格展会上一次性包揽7项金奖。
Sarah过来帮我们结账时,我们问她是否经常和父亲考察产地。她摇了摇头说大部分地区非常危险,甚至必须身着男性装束来避免不必要的注意。Woody一般也不会单刀赴会,通常是10人以上,3辆车为一队相互照应。万全的准备之下,在非洲Woody还是有过险些丧命的经历。但这些都未曾阻拦他探索未知领地的脚步,他去过的很多地域都是有记载以来从未有人踏入、甚至是不敢涉足的地区。
以不变的热爱守望熟悉的土地,以炽热的激情走向未知的秘境,Woody向来如此,正如他在洛杉矶时报的专访中所说:“我大概还需要十辈子去做完我想做的事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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